花二丫,这个名字显然是因为贱名好养活。
可花二丫的母亲又是哪位?
这个情报看得李正阳一头雾水,一时也分析不出来这个情报对他有什么用。
为什么会是花二丫的母亲,而不是直接告诉我她母亲的名字?
这就说明花二丫才关键!
难道是……方才刺杀我的那个少女?
他猛地想起,自己穿越过来唯一有听到谁母亲的,也就是那个姑奶奶在第二次杀死他时曾提到了她的母亲。
“给我母亲陪葬吧……”
李正阳默念了一遍,想来这个可能性很大。
“与其在这猜,不如回去问问她。”
李正阳做好了决定,加快了走回东宫的脚步。
一路上他收揽了这座主城的风采,看着与古中国类似的波浪状城墙结构,一样的重檐歇山顶,心中不由得将这座王城和上一世的故宫作比较。
应该是故宫更大些吧……
回到东宫,他大步跨过几个门槛,很快听到了有人传报“太子回宫!”
一步步走回正殿,一排侍从站在一旁,正在等候李正阳发落。
李正阳摆了摆手。
“你们该干嘛干嘛,不用管我。”
“等等。”
李正阳没看到赵是德赵公公,伸手拦下了一个宦官。
他回头看向这个宦官时,对方已经被吓得直接趴在了地上。
李正阳有些无语,知道他害怕的是原主。
“赵公公在哪?”
“禀告太子殿下,赵公公在后殿。”
他的声音紧张得发抖,加上他是个太监,使得声音愈发尖细。
“起来吧。”
李正阳看着他的动作,心里不是滋味。
但是他清楚,一个人的思想很难改变的。
更何况这些人心中还有一座大山,是原主造成的成见。
他快步走向后殿,看到赵是德也正准备出来。
“赵公公,那个姑娘呢?”
李正阳开门见山。
“禀告太子殿下,那个姑娘在侍卫府住着呢。”
赵是德低着头回答。
“她可吃过午饭?”
“禀告殿下,吃过了。”
“那请她去含元殿吧,我在含元殿等你们。”
“奴才遵命。”
李正阳说完直接去了含元殿,意识到整个东宫都是自己的,他有些恍然。
这可不是学校宿舍能比的,那时的宿舍也就勉强符合日内瓦公约。
连放电脑的桌子都要自己买……
看着整个含元殿,李正阳心想这得多少台电脑才能放满啊?
“哈哈哈。”他自嘲地笑了笑。
还没笑完,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殿下,人,奴才我带到了。”
说完赵是德撤到了一旁,他身后的景象直接让李正阳傻了眼。
这景象绝对会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。
“这是在做什么!?”
李正阳说完快步走上前,想要给被五花大绑的少女松绑。
此时少女身穿白色薄纱服,被以一种上一世字母圈会有的绑绳方式捆绑着。
薄薄的白纱只有勾勒身体曲线的作用。
少女此时羞红了脸,但是却无法反抗。
眼眶盈盈热泪,脸颊上还有两道泪痕。
她顶着绳索的束缚,抬起了头,红着双眼怒视李正阳。
“你这个畜生!你就该下地狱!”
少女说完顺势就向李正阳吐口水,李正阳没有心里准备,只是后撤一步,身上的四爪蟒袍直接遭重。
“赵是德!”
李正阳现在完全是心里有苦说不出。
“奴才在!”
赵公公看到李正阳的表现,心中暗道不妙。
难不成他不是这个意思?
“谁让你这么干的?快给她松绑!”
他现在既有怒火,又有欲火。
两股火,一股要放,一股要压,给他整得十分难受。
赵是德听完马上往殿外跑,一边喊道。
“殿下稍等,奴才马上回来!”
李正阳知道他应该是跑去拿小刀了,只能脱下自己的衣服,先给少女披上。
嘴里轻声说道:“这不是我的意思,请你不要误会。”
少女听完嗤笑一声。
“哼,不是你的意思?那是那个阉人想这么做?”
“你这个畜生!猪狗不如!你……”少女希望自己能再有几个恶毒的词。
可她只听过街坊邻居骂人时用过这两个词,其他的脏话她也没听过,一时也想不出来。
李正阳顶着她的辱骂抱住了她,在她的耳边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
这一声,让少女直接沉默并呆愣在原地。
赵公公拿着小刀赶了进来。
“殿下,奴才来了。”
李正阳马上伸手接过小刀,将少女身上的绳索一一割断。
“赵是德!我再问你一遍,谁让你这么干的?”
“这……”面对太子的质问,他只能“啪”的一声跪下。
“殿下!是奴才自作主张,请殿下允许老奴以死谢罪!”
赵是德说完就打算往柱子上撞,他知道依太子的作风,他肯定是活不成了。
与其被折磨至死,不如自己一头撞死。
“停下!”
“我是不是和你说过,不准你让她吃苦吗?”
“是。”赵公公此时五体投地,正趴在一根柱子旁。
“你不仅自作主张,还敢揣摩上意。”
“奴才知罪!请殿下赐老奴一死!”
“让你死了可太轻松了吧。”
李正阳这话一说,赵是德的心彻底跌落谷底。
“来人!”李正阳一声令下。
顿时有好几个侍从走上前。
“让其他人也都过来!”
不一会,整个东宫的侍从就统统到齐了。
“赵公公自作主张,揣摩上意,廷仗三十!以儆效尤!”
“往后,若是有人敢自作主张,都会是这个下场,明白了吗?”
赵公公不可能短时间将少女绑成这幅样子。
所以定是东宫中其他侍从帮了忙,而依照原主的德行,这种自作主张一般都是有赏无罚的。
但现在太子已经变了,为了不让他们以后再犯同样的事,李正阳决定当众施刑。
“我亲自执仗。”
廷仗三十,若是用带有倒钩的刑具,基本上不死也是终身残疾。
李正阳很清楚这点,而且这些人也是因为被原主折磨才形成了这样的习惯。
他没有杀心,虽然这个赵是德确实是助纣为虐,但归根问题出在他这,他的罪不至死。
想要他们改变他们的思想很难,但要让他们完全听从命令,不向外发散却不难。
李正阳一棍打下去,赵是德直接闭上了眼,浑身紧绷。
预想中皮开肉绽的疼痛没有传来,他的双眼慢慢张开。
又是一棍下去,李正阳还是用刑具的中段击打。
“我念你多年来侍奉我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“若是换了其他人,也就不是廷仗三十这么简单了。”
他说着又连打了好几棍,都是用的刑具的中段打击,避开了刑具的顶端。
一连打了二十九棍,撂下刑具,他喘着粗气,向着刚才那个少女招了招手。
“最后一棍,就由你来施刑吧。”
李正阳眼中含杂歉意,少女看在眼里。